匠人楼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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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生】白洛嘉区(1)

——钢炮x失语症暖暖
——黑帮少爷word x 黑拳手plame

第一部分的一点点吧,修改了好几次才满意,接下来会慢慢发上来的

                                                

           多年以后,面对儿子离开去上大学的背影,Kongphop会回想起命运使他和Arthit相遇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那时的盛园大学对他而言还很陌生,久久伫立在大门口,他望着灰白老旧的教学楼,望着宽阔的林荫道,望着身穿黑白校服的、向湍急流水一样的浩浩荡荡的一年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惊怅。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赤裸的孩子,回到了新生的伊始,稚嫩双眼所及的未来都是如此迷茫,只有命运的轨迹 能窥见一角,而无尽的远方尚且需要用心去体会和认知。
         

         整顿好宿舍已是中午,高悬的太阳开始降下重重的闷热。Kongphop被子一脸兴奋的M和Ork拉到了新生训练厅——尽管离集合还有一个多小时,这个原本空旷的大厅却早已人满为患。忽视掉无数胶着在自己身上的目光,Kongphop一言不发地打量着自己身处的这个诺大空间。这里简单而宽敞,除了亮的反光的木地板就只有徒徒的四壁——因为填充了消音材料而显得笨重,阳光从三个方向大大敞开的门和墙壁上整齐排列的洞开小窗射进来,把整个大厅照的亮堂堂的。Kongphop还蛮喜欢这样的感觉的,虽然周围嘈杂一片,浑浊的空气也不让人感到愉悦,但是透过空气中飞舞的闪光尘埃,他仿佛可以看到岁月长河涌动的浮光,交相辉映着往日今时的故事。这厚重四壁之内略带冷漠的伟大,像一双老者的手,粗糙的掌心擦过Kongphop的心房,掀起的心跳声如海浪击崖般豪壮澎湃。
           

           Kongphop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像自己设想的那样讨厌这里,甚至没办法维持表面的不屑,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响应这个地方发出的某种召唤,而他把这种悸动归于父亲 血脉的遗传。Kongphop是家中的异类,他的父母和一双姐姐都对工程学抱有狂热的爱,而比起理智的工程师,Kongphop更想成为一个感性的地质学家,匍匐于沙土之上,静听泥土的脉搏,或是踏遍千山万水,嗅闻自然的芳香。曾几何时,Kongphop认为自己无法燃起一丝丝对机械的热情,可当他来到这里,他却清晰的感受到那深刻与基因中的对这片土地的眷恋,这片曾是他父母的姐姐们的母校的土地,也将成为他大学回忆的土地。

        没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多久,命运如约在Kongphop的生命中降下一道紫色的雷霆。
      
        “你们在干什么?吵吵闹闹地像什么样子!”一个高大的男子用嘶哑的嗓音喊道,他的神色冷峻,面部线条刻板刚硬,本是帅气的五官此时却纠结在一起,显得愤怒狰狞,令人望而生畏。
    
      “这是Plame”,Kongphop在内心中说。
     
      得益于Ork这个万事通,他对教官团有着粗浅的认识。Kongphop眯起眼睛打量着站在前方的男子,像是要透过他的外表看穿灵魂,雄性动物对于危险总有一种过于疯狂的向往,Kongphop也不例外。尽管担心教官太过严厉自己的日子会不好过,但他的内心深处依旧渴望出现一个能够征服他,令他心悦诚服的前辈来历练他,来打磨他,来让他成长。但Kongphop失望了,

       “严厉有余,耐性不足。”这是Kongphop对Plame的评价。

      ‘’连这一年生都管不好,你们大二的就这点本事?不用解释了,赶紧走,‘’Plame冷冷的嘲讽让负责新生接待的大二学姐学长面色发白,噤若寒蝉,他们小心翼翼地行了个礼退去,回到娱乐组的休息区。

       死寂的沉默里,8人的队伍排开,一样一丝不苟的发型,肃穆的面孔,深紫色的衬衫,笔挺的黑裤。一样的傲慢,强硬,目光冷漠、面无表情。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不友好的信息像婴孩无声的哭泣,像炸弹消音的爆发,压抑在每一个人心间。

         “我是Plame,你们大三的学长,也是你们的总负责人。从今天起,我们8个,将担任你们的教头,训练你们,考验你们,直到你们足够有资格成为我们工学院的一份子为止,一年生你们听见了吗,回答我!”Plame恶狠狠地说道。

         “听见了。”强硬往往不会带来想要的效果,一年生心怀不满自然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声音发出有气无力的回应。

          这样的冷淡像是一桶汽油倾到在Plame的怒火上,蔓延出炼原之势:“怎么只有那么点声音,你们是没吃饭吗,你们妈妈小时候没教过你们要怎么回答前辈吗?”

        Plame的狮子大吼惊醒了原本心不在焉的一年生们,迫于严厉下,他们再一次的回答响亮、整齐。本想再找点茬的Plame听了也是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哎,这几个教官怎么那么讨厌啊,目中无人。”Ork戳了戳Kongphop,小声地向他抱怨,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Plame的眼睛。

      “编号0062起立。”Plame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刚才交头接耳的两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必须给点颜色看看,不然教官团如何立威。”Plame对自己说。

       无奈地瞥了一眼满脸歉意的Ork,Kongphop认命地站了起来,稳了稳身子,低着脑袋,垂着眸子,眼观鼻,鼻观心。

        “0062,Kongphop,你现在和旁边的人说什么!”Plame的厉声质问让Kongphop第一次开始痛恨一种名为“校卡”的物品的存在,大学本没有要带校牌的习惯,但是工学院规定每一个大一新生在Sohut训练期间必须一直佩戴写有自己学号和名字的校牌。方便相互认识,当然了,这也方便了教官对你的“关照”。

         “我再问你一遍,Kongphop,你在和旁边的人说什么!”Plame似乎已达到极点的怒声在空旷的训练厅里被无限放大、加重,产生令人恐惧的力量。刚刚说教官坏话的Ork小弟吓得整个人颤抖不止,Kongphop感觉到了身边人的害怕,尽管心跳如鼓,但出于“一个人遭殃总比两个人遭殃要好。”的心理,决定自己承担一切。

         “我们觉得教官你太目中无人了,没有给我们应得的尊重。”Kongphop声音高昂口齿清晰的回答引来嘘声一片,不少一年生在暗暗佩服他的勇气的同时,又不免对他的口无遮拦而感到担心。

           Plame向来不善于控制自己的愤怒,他抡起拳头,三步并作两步就要向Kongphop冲去,却被一只白嫩的手臂硬生生的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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