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楼石

河蟹如果暂时不见了可以去同名围脖找我玩哦

【一年生】白洛嘉区(3)

——钢炮x失语症暖暖

——黑帮少爷word x 黑拳手plame

暖暖和滚哥是亲兄弟哦,但是暖暖大两岁,小时候休学了两年所以和滚哥同届,滚哥就是Plame。

对了,这里要致歉,我是手写稿的,然后去淘宝上人工输入,但是那家店态度太不好了,输入的部分有很大的偏差,并存在很多低级错误,我已经捉了一些虫了,若是大家发现有问题,可以发在评论里,不甚感激。

再来一个另外,我我我我,不会发链接怎么破,想给大家在文里面插入前文链接的,如果有大神不吝赐教的,不甚甚甚甚感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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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夜晚,没有星光,但黑暗中充盈着清新的空气。新生训练厅里空无一人,只有教官休息室的大门,微微敞开着,透出点点灯光。在里面身穿紫色工服的大三教头们皱着眉,团坐在一起。

        “见鬼”,Plame叫了起来“哪来的这个刺头,第一天就无视我们的权威,接下来的训练怎么办!他这样肯定会带动一大帮学弟学妹们对抗我们的”,Plame叉起了手臂,双腿一伸,气愤地靠在椅子上。

       “其实也是你处理问题的方式有问题,虽然我们要对他们严厉,但你明显是带着情绪教育他们的,第一天就这样,可能效果会适得其反。”回答的人是Bright,这个吊儿郎当,满脸猥琐笑容的人是Plame和Arthit的死党,也只有他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给Plame火上浇油了。

     “我看是你怕当教官太严厉会把大一的小妹妹们吓跑吧?那样你就没办法撩妹了。”Tuta翻了个白眼,妖里妖气地嘲讽了B几句。

      “死人妖你说什么。”显然被猜中了心思的Bright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教官团里发出一阵爆笑,一群人冲着Bright使劲地挤眉弄眼,连气愤的Plame和一向沉稳的Arthit都难藏笑意。
     
      说到底,他们还是一群尚未踏入社会的大小孩,虽然白天必须装成凶神恶煞的模样,但到了私底下,他们仍旧疯疯颠颠地和一年生没什么两样。

       “其实这样也好”,Kont用一声轻咳打断了大家的哄笑,“虽然之后会有点难办,但只安达到我们的目的就可以了。”Kont一向承担着一个和事佬和大哥哥的角色,在他们的小团体出现问题时挺身而出,四两拨千斤地化解矛盾。

          静静的夏夜,只有蝉鸣窸窣,Kont的话语像一丝凉风抚平了大家心中的焦灼。“我们的目的。”一种奇异的感情充斥了他们的心房,记忆回溯,他们好像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时代,他们曾不理解的苦心,现在却成为他们的目的,这群男孩,相视而笑。

     黑夜汇成了一片浩渺的海洋,总结完今天的活动并安排好明天的任务后,Arthit与Plame与大家告别,向车棚走去。

       “其实,你可以和我一起住的,学校的宿舍很大。”Plame的手机屏幕发出荧荧的白光,看到Arthit发来的信息,Plame苦涩一笑。

      “拳馆的条件也不差,虽然来去会花点时间,但是晚上看店会有很大一笔钱。”Plame坚定地回答,却不敢看Arthit,他那么确定地知道,若是他转身,必然会看到一张充满期待的脸和一双满是担忧的眼睛。而他只能报以谎言。

        “哥,离我远一点,不要再被我伤害了。”Plame听见自己内心的乞求,他是一只刺猬,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不敢给心爱的家人一个简单的拥抱。

       Arthit注视着Plame离去的背影,沉默良久,他的心沉沉的满是铅坠的疼痛,一声叹息消散在风里,他骑上自行车,向宿舍区驶去。

       打开灯,一个小小的单人间映入A的眼帘,这个承载了他两年大学生活的房间,并不温暖,甚至是寒酸简陋的,它冰冷坚硬得像铜墙铁壁的堡垒,但是A却很喜欢。生活艰苦,世态炎凉,太过热烈的情感反而会让他感到害怕,只有冰冷能让他安心,能让他在静默中获得力量。

      一天的训练,疲惫的不但是一年生,也同样包括教官。其实,一年生经历的训练,教官们都会在前一天制定计划并亲身体验一遍,以确保这些训练是对一年生体力底线的挑战,却不至于对他们身体造成损伤;以确保他们心中会充满了对教官残酷的愤怒,但不至于在太过分的重压下丧失了对抗的勇气和斗志。

      但浑身酸痛的A并没有倒头就睡,和往常一样,他用微微僵硬的手打开了电脑,在Word文档里敲下一行文字。

       Arthit看似智慧无边又稳重成熟,能妥善、冷静、完美地完成每一件工作,但他还是有着凡人的一面,未能摆脱日常生活中琐碎问题的烦扰。他会因无法正常与人交流而落寞,也会因为经济上微不足道的困窘而难过。母亲被工作磨损的苍老容颜,时时浮现在他和Plame的眼前,折磨着他们的心,让他们无法像其他大学生一样,只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父母给予的一切。正因此,Plame才会16岁起就在拳馆打工,而自己也竭尽全力地去做任何能负担自己生活费的工作。但是无法说话的病痛,让几乎所有职业都对他关闭了大门,到最后,帮毕业生写论文成为他为数不多的选择。但这样的收入并不稳定,很多时候,他还要靠妈妈的接济。哦不,应该说是他弟弟的接济。Arthit知道Plame有自己来钱的路子,但出于一种男人之间的相互尊重,他从没有去问过Plame,对Plame通过妈妈补贴自己的小伎俩也当作并不知情。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懂得,一个男人会有多么强烈的愿望让自己的家人过得幸福快乐,尽管这样会辛苦,会孤单,但是都比无能为力要好很多。呵,无能为力,就像我一样么,Arthit自嘲到。

      敲打键盘发出的机械的声响,像一条玻璃溪流回荡在Arthit的房间里,而无限的愁丝越过苍茫的黑夜落在清迈繁华不曾延伸到的一个小巷深处。

      布满铁锈的腥红大门掩去了无数的冲动、野性和迷乱。白天,这里是一家颇上了些年纪的拳馆,几个老拳师带着一帮来上兴趣班的小屁孩打着太极一样的泰拳,前台坐着一个满头卷发的肥胖女人,百般聊赖的样子,昏昏欲睡,一切都是那么老旧,每一丝呼吸间都是泰国普通人最平淡的生活的气味。

      而当夜色降临,那群小屁孩都被爸妈领走后,一个身穿黑色蕾丝吊带衫,套着紧身小皮裙,浓妆艳抹又风情万种的女人带着风尘的微笑扭进了小小的前台。地下城的大门开启,勇士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潮湿的空间里,Plame在床上辗转反侧,汗水从太阳穴滑下,滴落在枕头上,烦躁,还是烦躁。门外传来的喝彩声、叫骂声,拳头落在肉体上的闷响、痛呼声,人体倒落在地面的声音,判定胜负的哨响,一切的一切混合在一起,加剧了Plame心中的不适。一个鲤鱼打挺,他从床上跃起,气势汹汹地冲出储藏室的大门。

         “Kim哥,今天有拳可以打吗?”Plame走到拳手休息室问一个穿着花衬衫,留着一撇胡子的瘦弱男人。男人慢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从叼着烟的牙缝里漏出来一句:“只有签生死合同的那种,打吗?”

     等Plame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上身赤裸,涂抹着厚厚的凡士林,站在了拳台的中央。人影迷离,灯火憧憧,Plame并不在意对手是谁或者,他是赢是输,他只是因着心中无法排解的愤怒,而机械地出拳、闪退,再进攻。“恍惚间,他想起了那天

     “Plame,你去担任今年Somot的总教头吧。”Arthit哥很少要求他点什么,若是平时,他一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但这次他都盯着手机屏幕沉默良久。

      Plame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成绩不错,办事也认真负责,精干老练,而他出色又男人味十足的外表更是让他一脚踏入了男神的行列。但是工程院的学生都知道,这个男神不但冷漠难以接近,而且脾气不是一般的不好,尤其喜欢打架,一言不合就抡起拳头。这个性格直到他揍断了一个男生的肋骨而被教务处取消实习分配的资格后,才有所收敛。

        “主任同意,若是你能带好这一届一年生,并且证明自己,他会考虑在Z公司实习生的名单里加上你的名字。”Arthit哥永远是这样子,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说,却时时帮你做好最好的打算。“低下你高贵的头颅去求了很久吗?哥”品味着手机里那行散发着白光的字,Plame低低地发问,却没有得到回答。

       连胜三场,Plame一身轻松地去前台结了奖金,然后扎进储藏室里呼呼大睡,无法控制自己对暴力的向往,那就请让我在远一点的地方,为你们创造更好的生活吧。沉入梦境前,Plame的眼前浮现起妈妈和哥哥的脸。

     夏夜鸣蝉仿佛感受到了人们入睡的浅浅鼻息,于是将高亢的歌换成了轻柔的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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