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楼石

河蟹如果暂时不见了可以去同名围脖找我玩哦

【一年生】白洛嘉区(4)

——钢炮x失语症暖暖
——黑帮少爷word x 黑拳手pl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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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国的中午总是常年炎热,高温包裹着露天的食堂,蒸发了人们对食物的欲望。

“啊,怎么那么热啊!”尽管再三被叮嘱在公共场合要保持教头严厉的形象,Bright还是时不时暴露出自己又二又欠的本性。比如此时,他正像一只八爪鱼一样,四脚朝地脊朝天地趴在食堂的塑料桌上,企图攫取一丝丝清凉。

嫌弃地把Bright从桌上掀下来,Arthit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占领了一整张长桌。他们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埋首于自己的饭菜,竭力地忽视Bright在一旁的乍乍乎乎,又自欺欺人地装出一副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傻子的模样。

“Arthit,奴家好饿啊。”仿佛感受不到朋友身上尴尬的气氛,Bright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缠到了Arthit的身上,他的手臂紧紧地环着Arthit的脖子,孔武有力的大腿牢牢地剪住了Arthit的腰,不停地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示意着Arthit盘子中的肉丸。一桌的人都被他恶心地说不出话来。Plame更是满脸青紫,一副泫然欲吐的模样。

“肚子饿怎么不自己买东西吃,你这婊气冲天的样子,比老娘还骚。”TuTa平时最喜欢和Bright互怼,并深以此为乐。受“母亲”大人影响颇深的TuTa,从小便立志成为一名倾倒众生的人妖。最近为了符合教头的形象,他不得不隐藏起自己的真实属性,而现在一年生没有下课,又有Bright作妖在前,惹得他也忍不住想要放飞一会自我。他挺了挺身,抖掉了身上一层看不见的屏障,然后撩了撩自己并不存在的长发,又冲Bright翻了几个精彩无比的白眼——无言中是满满的鄙视和嫌恶。翘起右手的兰花指,TuTa开始“优雅”地进餐。举手抬足,一颦一笑之间尽是“女人”的妖娆和媚惑。“这才是原版好吗!不要模仿我模仿地那么糟糕。”TuTa嗲声嗲气地说道。若是这个场景的主人公是任何一个身材娇小的妹子,都可以称得上是可爱至极又霸气十足,只可惜我们的TuTa先生是一个身高1m83,满身腱子肉的剽型大汉。

刚刚经历了Bright“机关枪”热身的教官团们还没恢复过来,又遭受了TuTa“原子弹”的攻击,个个都面露菜色。虽然两年多的相处已让大家深谙彼此的禀性,但每每面对TuTa的“美丽”,他们都只能先吐三升胆汁为敬。

这一幕把刚刚活蹦乱跳的Bright石化成一只垂死的蛤蟆,只差口吐白沫即可以假乱真。

“快快,把那毒物给本宫弄走,再给本宫服点‘大肉丸’,来人呐……来人呐……”Bright扯着嗓子故作虚弱地喊着,半阖的眼睛露出几道金光,嗖嗖地向Arthit发射。Arthit淡淡地笑了一下,叉起自己的丸子塞到P的嘴里,又用眼神止住了TuTa还没来得及出口的嘲讽。

Arthit和Plame能和Bright玩得那么好不是没有缘由的,他们是生活在阴影之下的人,而Bright不同。Bright是九天的玄日,是肆虐海面的暴风。他总是无所忌惮地搅入别入的生活,带来混乱,也带来欢乐和温暖。他的单纯,他的阳光,他的没心没肺,他的傻,都令Arthit和Plame那么地嫉妒,因而忍不住想要靠近。

“别抢我哥的中饭,我的给你,还有事先走了。”Plame把盘子向Bright的方向一推,看了Arthit一眼就快速地起身离开了,他的背影消失在食堂的转角。

Arthit感到身上一轻,便知道Bright已从他身上弹起直扑Plame剩下的菠萝炒饭而去。

“还真是个孩子。”Arthit在心里哭笑不得。 第四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穿着黑白校服的一年生如潮水一般从教学楼涌向了食堂。而刚刚还嬉笑怒骂闹得不亦乐乎的教官团们在一瞬间的电光火石后又重塑了自己严厉冷漠的面具。

工程院是朱大最好的学院,其专业排名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自然这些受教于此的学生们相较于一般大学也更加繁忙。因为工程院特有的Sohut制度,所以在为期2个月的训练期间,一年生都不得不一早上上四节专业课,以保证下午1:00~5:30的训练能够正常进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大三老鸟们优哉游哉地享受中饭时,一年生还要在苦逼地上课了。

“学……学长……,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手持着粉色笔记本的,是一个身材窈窕的长卷发美女,她紧张地咬紧了下唇,一又水汽盈盈的大眼睛眨啊眨得,几乎要眨碎了这群母胎单身的大三学长的心。Sohut有一条古老的规定——所有的一年生必须在开学的第一周内收集到1000个学姐学长的签名,这不但是对他们勇气的一种考验,也是一番对他们交际能力的试炼。

因为工学院希望培养出的是这样一批学生,他们不但在专业领域出类拔萃,同时也能在社会交往中进退自如。

同样作为传统的是各位慈祥仁爱(厚颜无耻)的高年级学姐学长趁机对一年生们的捉弄和恶搞,美其名曰是为了培养级届之间的感情,而真实目的则是为了享受自己媳妇熬成婆的快感。

正是这些来自前辈们的‘’关爱‘’,让一年生们苦不堪言,整个校园随处可见,为了得到签名而苦着脸跳烤鸡舞的、唱歌的、和做各种搞笑动作的一年生们。

显然这只美丽的小白兔就是广大受苦受难的一年生中的一员。

“报上你的学号来!”Tuta厉声一喝,吓得小白兔 浑身颤抖如风中野草,而作为回报,Tuta收到教官团痛心的怒视×n。

Bright也是想不通这看起来清纯可爱,充满灵气的小姑娘怎么会那么看不开来找他们要签名。一般是很少有人会向教官团来要签名的,因为每次他们出场时自带的凶狠狠的气场,让他们看起来就像一批刚从Shaoxing越狱出来的江洋大盗,用恶毒的眼神和尖酸刻薄的言辞攻击每一个靠近他们地盘的一年生。

没有要到签名的小白兔,失望的落荒而逃。Bright悲怆地望向她离去的背影,忧伤的45度角仰望天空。说好的后宫呢?说好的左拥右抱呢?说好的当上教头就会有一大批大一的小迷妹呢?Bright对 把自己坑来当教头的大四学长们满心怨念,而他不经意扫到的一幕更让他几欲爆体而亡。

“看那个臭小子,不就是长得帅了点吗,怎么那么有女人缘。”

大家顺着Bright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一脸尴尬的Kongphop被围在一个由大二大三学姐们组成的包围圈中。他的脸上始终没有闪现任何被追捧的狂热和喜悦,不管姑娘们怎样努力,他都愈加没有反应,愈加冷漠和疏离。他几乎是残酷的推开了拥挤的众人,带着凝结成冰霜的拒绝自顾自的走开,在食堂最偏僻的角落坐下,全身笼罩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孤单气场。他的好友M笑得一脸歉意又无可奈何,他从学姐们手中拿回他和Kongphop刚刚被激烈争抢的签名本,故作生气的低声咒骂了几句Kongphop的狼心狗肺和不懂礼貌,又好言相劝,“无私”的出卖了Kongphop的电话号码才算安抚好了这群受伤的女人的怒火。

Arthit远远地看着Kongphop突然产生一种熟悉感,记忆的扉页在命运巨大的蝴蝶翅膀的扇动下哗啦啦翻回了两年前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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