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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生】白洛嘉区(8)

——钢炮x失语症暖暖
——黑帮少爷word x 黑拳手plame
这章有word和Plame的重遇,和他们曾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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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的瞳孔倒映着Tuta和胖女孩的身影,像是岁月静好凝固的黑胶底片上,这卷底片在夜色中无限的延展和拉长,潜入昏暗的房间记载下另一段迥异的故事。

“你……你……给我滚!”Plame被压在储藏间的床上,满是汗水的脸庞陷在并不干净的被褥里,他 像困兽一般徒劳的挣扎只换来身上那个人更激烈的征伐。疼痛和快感几乎要淹没Plame理智 ,但情感的屈辱迫使他不可须臾放弃抵抗。他是个斗士,是个拳手, 除非因为身体的休克而陷入黑暗, 不然就是别无选择的续战,不认输不放弃。 显然那个人深谙Plame的性格,他保持着暴风雨般的律动,却也不松懈丝毫对Plame的禁锢和钳制。

“我走之前怎么对你说的?若是你这么不爱惜自己, 这么喜欢伤害自己,那么,我会施加你更多更大的痛苦,让你满足。”晕过去之前,Plame听到男人低低嗓音和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像是舞女婉转的手臂勾出他尘封的记忆。

Plame的师傅捡破烂的癖好很严重,前脚刚把还算有人养的Plame捡了回来,后脚又不知道从哪个疙瘩里挖出word这无依无靠,腆着一张小黑脸白吃白喝的宝。那时他们一个5岁一个七岁每天不是跟着不靠谱的师傅打拳,就是相互瞪着眼睛发呆。Plame几乎占据了word有记忆以来对这个世界全部的印象。

word一直以为和他一样,Plame也没有家人无所依傍。直到后来他发现每个月Plame总是要消失几天,被师傅带回来时满身伤痕,才知道原来Plame的身后站着一个名为父亲的地狱。

他总是记得Plame像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墙角摩挲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一个妇人和一个面若璞玉的男孩笑刺眼。word问Plame他们是谁,Plame回答他那是他的哥哥和妈妈。word一下就慌了,他光知道Plame有爸爸却不知道Plame还有哥哥和妈妈。

“哥哥和妈妈是谁?比我和师傅更重要吗?他们会把你抢走吗?”word焦虑地追问。他不想Plame走。

“我不会走的,”Plame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更想哭,他一把把面前这个急得跳脚的小猴子抱到怀里,轻轻叹息,“他们已经不要我了,”他们再也不会来了”。泪水滴落在word的肩膀上,那灼热的温度让他在很多年中的很多夜晚里都仿佛感觉到背后那有生命的悲伤在发烫。

但是Plame没有守住他的誓言,他最后还是走了告别了他们三人相依为命的生活,义无反顾奔向了他的妈妈和哥哥为他编制的幸福。尽管Plame每天都会回到拳馆打拳,但是word知道,Plame的世界再也不是他一人的天地,Plame的幸福他只能旁观。

word 在那时已经八岁,上了两年小学的他在同学 无尽的嘲笑和《我的爸爸妈妈》 这种尴尬的作文命题中渐渐懂得了家人的含义,明晰了血缘的分量 (困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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